寒墨

鱼沈雁杳天涯路,始信人间别离苦

山神(五)

破冰行动衍生,妖怪AU。
大量私设文笔极渣。
角色属于他们自己,OOC属于我。

林耀东几日未得好眠,天一黑就胡乱想着,想宗辉现在在哪,想他会不会被什么人欺负了去,翻来覆去不得安宁,无法,去找象族借了法器,凝神寻出一抹宗辉遗留下的气味,设法融进被褥里去,这才得以借着味道沉沉睡去。

而林宗辉离开后,先是在妖界游荡,说起美貌,当属北域猫族各个美似天仙;说起动听的歌喉,要说南疆的夜莺动听;说起清冷,首选鹤族冷若冰霜,他也曾踏上扁舟,看海豚在水中舞蹈,听海鸥轻诉远方的故事,与孤岛上的人鱼低语……犹豫再三,还是踏上了狐族的疆土。他看着雪域高原,一只只狐闪着明媚的眸,似是有钩子一般。明明林耀东也是只狐,却没有半点狐媚。

都不是他。

他听得魔界君主荒淫无度,提着一壶好酒去魔界拜访,借着微熏的醉意,看魔女着裸露的广袖,一摆手袖子抚到林宗辉脸上,留下一缕胭脂香。

林宗辉就笑着,左拥右抱,光怪陆离。

他抱着少年跌到床上,松软的似要把人埋进去似的。

一室春色。

清晨,他理了理衣衫。那少年缠上来,他毫不留情的推开那少年嫩白修长的手。

他走过七个世界,照着记忆里的模样寻找,时间越久,记得越深。他知道林耀东说的九界有多大了。可是这么大的世界里,没有一个人像他。

千岁渡劫。七分死,三分活。便是活,也要抽去半数修为,闭关百年方可愈伤。

林耀东算着日子,出了关。

再有半年……该是宗辉的劫期。

他收拾停当,把手上所有事物全权转交给林耀华,背着包裹上了路。

从豹族找起,一路问,一路追随,四个月又八天,寻到山脚下。仰头望去,巍峨的山高耸入云,试了试法术,如他想的那样,设了结界。

叹了口气,一步一稳地爬了起来。远远看到山顶有一宅子,漆黑的牌匾,一个字也没有。门口站着两个小童把门,林耀东摸了上去,礼貌地询问着那童子,“敢问小公子,府上可否有一人叫林宗辉?”

“你找我们主子干什么?”

“哦,我是他的故人。我叫林耀东,麻烦小公子帮忙带个话,就说我有事找他。”

两个小孩面露疑惑相对而望,又觉得这人一股子诗卷气,不似那些来讹人的小妖。

“先生稍等片刻,我去禀报。”

不多时小童便又跑回来,“先生真不巧,主子出门了,要不您下次再来?”

“哦,不妨事,我在这旁边等他就是。”

一连六日,林耀东不眠不休,就在芭蕉叶下打坐吐息,便是暴雨,烈阳也没撼动他分毫。

第六日一早,那小童颠颠跑过来摇摇他,“先生,主子请您进去。”

林耀东便起身,掸掸身上的土,跟着小童走了进去,如来时一般的清逸模样。

两百年未见。林耀东盯着高高在上的人还是一般的轮廓,却是更加凌厉了。一个身着绿衣的侍女躺在他的怀里,轻巧地喂着他吃红色的果子,腿上还躺着一个身着黄衣的侍女跟他调笑。

林耀东只觉格外刺眼。这是他想让宗辉体验的百态。可他竟然会觉得难过,心口像被塞进一团棉花似的。

林宗辉抬起眼来,不屑地看着他。

“你来做什么?”

“我来……我来给你送个东西。”林耀东稳了稳神,从袖袋里摸出一串佛珠,继续说道,“几年前……山下新建了庙,据说这佛珠是大师圆寂后的舍利子。”

“有避劫奇效。”

“呵,林耀东,你还信这个?”

林耀东只是笑,并不回话。

“得,东西放那,滚吧。”

林耀东把佛珠端端正正摆在桌上,张嘴还想说些什么,又突然觉得说什么都没意义,就叹了口气,转身离去了。

林宗辉让人呈上来那串佛珠,通透的深赫色,一看就是上品的东西。便欢喜地带到手腕上,看着还倚在他身上的侍女眉头一皱,“你们俩还在这围着干什么啊?等着我把你们抱回去啊?”

侍女一时无措,只听林宗辉又骂了一声“滚!”就匆匆退了出去。

林宗辉本是不想让林耀东走的,又念及自己大劫将至,生死未卜,贸然留下林耀东,也不过是徒增伤悲罢了。

他想好了,只要自己捱过天雷,就回去找他。

自此便日日焚香礼佛,不求分毫无伤,只求留下一命,只要还有一口气,他就能回去找他。

这日,天边滚滚雷鸣,暴雨倾盆而下,林宗辉知道,是自己的劫期到了。

便端端正正跪坐在院中央,默念着经文,一手紧紧攥着另一只手腕子上的佛珠,突然一道天雷滚滚而下!正正劈到林宗辉身上!

似是那神佛听到了他的祷告似的,他只被劈得跌了开去,别说一口气了,根本就是分毫无伤!

林宗辉大喜,赶忙从地上爬起来,突觉腕上一松,疑惑的看过去,只见佛珠碎了一地。

他突然什么都懂了。

那佛珠根本不是什么庙里的舍利子。而是林耀东把自己的金丹化进珠串里,替他化了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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