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神（四）
破冰行动衍生，妖怪AU
文笔极渣，私设颇多。
角色属于他们自己，ooc属于我。
林耀东突然被表白，大惊。而后稳了稳心神，叹了口气。
他抬手拉着林宗辉的小臂，另一只手往身前虚虚一指，“宗辉啊，你看。这大千世界华灯初上，茫茫九界，何其广阔。你从小就与我一起，还没看过世间繁华。”
“可你要明白。依赖，不是爱。”
林宗辉猛地回过身不可置信地瞪着他，“你不信我？”
林耀东只是看着他，没有言语。可是林宗辉从他淡然无波的眼神里得到了答案。
不信。
他猛得自嘲起来。
挑唇笑了笑，推开了林耀东的手，一化身去了。
林耀东也不寻他，只是慢慢踱回家。到家就看到并在一起的两张床被分开在屋子的两头，而林宗辉在一张床上，背对着他一动不动地，似是睡了过去。
他走到近前去看着他，抬起手想给他拨拨头发，盖盖被子。
可林耀东又放下了。
林宗辉听着越走越远的脚步声，泪水沾湿了枕头。
次日，林耀东晨巡的时候林宗辉还没起，他回来的时候林宗辉已经走了，一日未归。而他夜巡归来的时候，林宗辉又缩回了他那个小角落。
一连几日都是这样。
他想找宗辉好好聊聊，他想说不是不信你，而是这样对你不公平。
但总也找不到机会，别说机会了，就连人都找不到。
春去秋来，又是几十年过去了。两人就这样，住在同一个屋檐下，再也没说过一句话。
“辉叔，我就不明白了，你家那老狐狸有什么好的值得你这么记挂？都几十年了，寻常人一辈子都过去了！”
“胜文，别乱说话！”
“你也知道都几十年了？你小子怎么还跟我刚认识你的时候一样口无遮拦的？要你管啊？”
“哪壶不开提哪壶！”林宗辉拉下脸来，一甩手走了。
往日林耀东夜巡回来的时候林宗辉都躺下了，这日他回来的时候家中却空空如也。
他便做在矮桌前，静静喝了一壶茶。他想他该跟林宗辉谈谈，支着头，不知何时睡了过去。而林宗辉一夜未归。
林宗辉跑到山中央最大的那棵树顶，仰躺着看星星。
他想胜文说的对。
他不能再这么等下去了。他或许应该像林耀东说的那样出去看看，看妖界森罗万象；看人间歌舞升平；看魔界日月颠倒……看阴间的魑魅魍魉，再过几年，等他捱过天劫，他或许还能去天界看看，他能站在云彩上，漫步在星河中。
林耀东说得对。看啊，看看这世界的繁华。
他就这么想，想了一夜。待到星辰渐渐隐去，天边泛出微熹的光。
林耀东醒来的时候，林宗辉已经端端正正坐在茶桌前了。小时候舔一口茶就苦的皱起脸的人，竟也在时光洪荒中学会了煮茶。
他没动，林宗辉无言。相对默了很久。
还是林耀东耐不住了，他总是宠着他的。
“宗辉……”
林宗辉就抬起眼看着他，一眨不眨地盯着他，像要把他的模样刻在心里似的。
虽然每天都在一起生活，却是看不够一般。林宗辉太久没见到这样的林耀东了。他总是趁他睡着之后，悄悄摸起来，坐在他床边看着他，看他睡得酣然，看他睫毛微颤，看他呼吸均匀。又在天快亮的时候爬回床上去。
林耀东作息太规矩了。假使他某天早起几分钟他就能有机会跟他说几句话。
可是这几十年来，一次也没有过。
“宗辉？”
林耀东的声音打断了他的回想，他闭上眼深吸了口气。
他准备走了，去很远很远的地方。
但是他还不甘心，对林耀东。
“我说我喜欢你……你可信我。”他看着根根伫立的茶，低声说。
良久，没得到回话。
他又抬起头看着林耀东，“你可……爱我？”他想找到一丝波动，可还是跟那天晚上一样。
平淡无波，没有说话，却告诉了他答案。
不爱。
林耀东晨巡回来的时候，林宗辉又不见了。连着那在床脚放了很久的包裹一起，消失了。
他知道他走了，什么也没留下。如果不是空气里还有淡淡的气味，林耀东甚至觉得林宗辉根本就是自己的一场梦。
“走了……也好。豹，应是自由的。”
又过了几日，林耀东把山神的责任交给孔雀家主林耀华，兀自闭关修炼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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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虐啦！嘻嘻(♡˙︶˙♡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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